梦醒时分
见她们都去睡了,本来打算看书的我也没了心情,便拿了书回房间去了。
由于自己没有早睡的习惯,早早的上了床也睡不着,取了电脑,也不下床,就在床上开了机,记录下了这个故事,并在末尾留下了“2014年4月14号”这样的字眼,之后也便准备收拾电脑睡觉,却听见外面传来了一声猫嘶哑的叫声,与此同时电脑屏幕上赫然出现一张面目狰狞布满鲜血的脸,看着电脑屏幕上的画面,不由得觉得周围的气温骤降,自己也顿时冷了下来,盯着电脑屏幕,久久不能回过神来。
过了许久,才终于缓过神来,便急急地关上电脑。因为觉得有点发冷,便起身去关了窗,之后就上床睡去了。好在一夜无梦,没有发生什么事,第二天照常起床出门去了,也没管另外两位好友。晚上回来竟遇到了与傅诗、刘曲同样的事情,便也是匆忙回到家中。此时见客厅里无人,以为两人是睡了,便到房里去寻。先是冲到傅诗房里,见傅诗不在,有跑到刘曲的房间,希望她能在。只当我打开门,先是看见刘曲房间的地上布满了血迹,且血迹都已经干了,猛一抬头又看见床上的刘曲,周身的血。看到这里自己已不忍看下去,便冲了出来,恰巧此时傅诗回来了,她见我一脸慌张,便扶住我,说道:“怎么了,发生什么事了?”由于之前的惊吓,还未缓过神来的我,此时的声音明显夹杂着恐惧,说道:“刘……刘……刘曲出事了……”说话的同时用着颤抖的手指向刘曲的房间。
傅诗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过去,脸色瞬间变色,但也慢慢的扶着我想刘曲的房间的方向走去。我因害怕不愿意去,一直挣扎着,想要挣开傅诗的手,不知为什么,只是觉得傅诗的力气变得出奇的大,任凭我怎么挣扎也无用,就这样,我几乎是被她拖着到了刘曲的房间。乍一看,只看见刘曲全身上下无一处是完整的,脸尤其的吓人,同我昨天晚上在电脑屏幕上见到的一样,鲜血布满了脸颊。身上满是抓痕,好似被猫抓过一般,周围尤其的乱,可以看出死前有过挣扎。转过身来,想要看看傅诗的反映,却看到她眼睛闪过一丝恐惧,恐惧之余却有带着点冷笑的意味,嘴角也似挂有一丝讽刺的笑,但这所有的表情也都只是那么一瞬间展现出来的,随后便恢复正常,我也以为是我看错了,便未多想。因看到刘曲的死状,此时的我再也忍不住了,硬是挣开了傅诗的手冲了出来。
这时的我,唯一想到能够做的就是报警,于是拿出手机,按下报警电话,还未按下拨号键,手机便被傅诗抢去了,可以看得出,此时的她十分得慌张。我以为她是被刘曲的死吓到了才会如此的慌张,便也没有仔细思考这个问题,只是伸手想要去抢被她抢走的手机,想要把手机要回来。谁知她一把抓住我伸向前的手,说道:“不能报警……”此后她又说了不少话,找了不少理由让我不要报警,只是每个理由都不是真正的理由,都没能让我打消报警的念头,最终在她不顾一切阻止的情况下,我还是报了警。此后的我们便是坐着等待警察的来临,谁也没有再多说一句话。
不久后警察来了,没有多余的言语,只是一边问一些当时的情况一边检查尸体去,我也都如实回答了,只是傅诗去一直没有开口,只是呆呆地坐在一边,死死地盯着那个检查房间的警察,似是怕他检查到什么。那个警察也是“不负众望”,仔细地检查房间的每一个地方,每一件物品,不久之后便见他端起刘曲曾放在床头的杯子,拿了一个袋子,准备将之放进袋子里以待取证。只见傅诗这时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,夺了杯子便要摔, 一另一个警察见了,便冲过来,将杯子抢了过来,其他几个本在检查的警察见状也都走了过来。其中一个问道:“发生了什么事?你为什么要夺杯子?”
此时,只见傅诗不停的摇头,嘴里一直不停的碎碎念叨,只听得:“不关我的时,不关我的事……”其余的便也听不清了,警察见了,更是不肯放过这一细节,花了好大力气,才逼得傅诗说出实话,说道:“我没有想过要害她,只是在她喝的水里放了一点可以使其意志变得模糊,容易产生幻觉的药。我没有想过要她死,我所放的剂量是不会致死的,你们要相信我。”一直祈求我们要相信她,却只字未提这样做的原因。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原因是什么?”很简洁的话语从一旁警察的嘴里传了出来,可以看出对掩饰很不满。
傅诗见状,知道瞒不过,也只得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原委讲了出来。据她所说,她是因为无意间听到了公司领导的谈话,知道公司最终只会留下一个实习生,并且是在她与刘曲之间选一个,她因为一直想要留在这个公司,这对她来说是个机会,她不想失去留在这个公司工作的机会,便欲做点手脚,让自己坐实了这个名额。因为知道刘曲每天晚上睡觉之前都有喝水的习惯,便在其杯子里加了点要,想让她产生幻觉,精神恍惚,期盼刘曲因此在工作上出点差错,这样自己被留下的可能性也会大一点。这几天下班回家也没有等刘曲,只是同她说了一声便回家了。这样每次便会早刘曲一点回家,她也有机会在其杯子上做手脚。
在她说话的同时,其余警察也没有闲着,经检查,确如傅诗所说,杯子里确实有致使人精神恍惚的药,但却不是致使刘曲死亡的真正原因。之后有检查了一遍,未发现什么线索,便要走。同时,傅诗虽说出了事情原委,但怕她仍有隐瞒,便将她一同带走了,准备回警局之后再做审问。
就这样,刘曲死了,尸体被抬走了, 傅诗因有嫌疑,也被带走了。在这个空荡荡的屋子里,自己也是住不下去,便找了一个处得较好的朋友,希望借宿一宿。谁知第二天,警局传来话,叫我去警局一趟。我以为是傅诗的事情有了结果,便匆匆赶去了。刚到警局门口,一警察就走上前来对我说:“傅诗死了,和刘曲的死状一样,死因不明。”同样简洁的话语,没有多余的解释。刘曲的死本来就给了我足够的打击,谁知才过一晚,又听到傅诗的死讯,更是一下瘫坐在地上,任一一旁的警察叫喊也起不来。
之后警察剐是问了我一些同其它案件一样的问题,如“傅诗最近是否有得罪什么人?”或是“傅诗最近常去的是什么地方?”等等类似之类的问题。由于自己为从傅诗的死中回过神来,自己回答了写什么也都记不清了,警察见了我也没有再问,便叫我回去了,只是走之前嘱咐我最近不要出远门,他们随时有可能叫我来做笔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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